秋天即將過去，冬天快要到來，老牛在牛欄裡一邊嚼著草料，一邊沉思著心中多年沒有解開的一個疑團。
這一天，老牛又看見碩鼠把主人家還沒進倉的糧食偷偷地往地洞裡搬運，再也憋不住氣，於是問碩鼠："碩鼠，碩鼠，你一年到頭吃主人田野裡的糧食，又要吃主人家裡的糧食，現在又要偷運主人家裡這麼多的糧食，為何如此貪心不足?"
"不，我是生兒防老，積穀防饑，冬天快到了，我不儲備些糧食行嗎?"碩鼠振振有辭地回答。
老牛沒做聲，又陷人了沉思，繼續思考碩鼠那似通非通的邏輯。
突然，老牛瞧見屋簷下兩隻準備搬家的燕子，於是間燕子："燕子，燕子，你平時不吃主人的糧食，冬天快到了，田野上的蟲子也少了，你為何不拿些主人家裡的糧食?"
"不，主人提供了我們住房，我們已感激不盡，怎麼好意思再拿主人的糧食，再說，我們還要趕到南方去執行任務呢?"燕子說完便雙雙離開了屋簷，趕回南方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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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牛的謎團終於解開了--原來世界上有兩種人:一種人是貪得無厭，不講奉獻，只求索取;另一種人是知足常樂，不求索取，只講貢獻。